稻花香里开新车

空气中的杀气战意已然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凝重僵持不下的紧绷感。李仓闭目仰躺在地上,较之往昔散去了五六分戾气。干燥微风吹过,扬起的沙土拍打在他身上,他眉峰敛起,更给添了几分落魄颓唐气。
在场的另一人在一旁席地坐了少许时间,喘匀了刚才激斗而引发的紊乱气息这才起身。
此时他用足尖踩住横刀的边缘,一个发力将其凌空踢起,横刀在空中侧着翻滚了一下,刀柄正巧被抓在了手中。手指一松一紧将它在手中掂了掂,而后甩了个有模有样的刀花,刀尖向前一松,正指向倒在地上的李仓。
那把横刀泛着无情的银光,尖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喉结上。没有料到横刀竟然如此锋利,赵范日起初没控制好自己的力度,在李仓的喉咙上带出一条极细的血线。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军人,经过一番调整,他总算能控制住不再在李仓身上制造出细小的伤痕了。
李仓不适地昂着头,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眼就如同来自大雪山里最自由的孤狼,闪着孤傲仇恨的光芒。
赵范日胁迫他脖颈的动作滞留了一会儿,并不满意于这被俘获的猎物的态度,脸色有些阴沉。但随即勾唇,手腕一转,用精准的力道引着刀尖下滑至李仓的领口。横刀一翻,散了一身亵衣,露出的躯体苍白而健壮,倒不像养尊处优的王世子,裸露出来的胸膛紧绷着,反而鼓出明显的肌肉。
握刀的手指抵住刀把末处轻抖,使刀尖在李仓的胸膛上游走,勾画出一条条白痕,未几,那条条白痕便因充血而泛出红色。
赵范日最终将横刀停留在对方胸口微微凸起的脆弱处,注视着他眼中包含着的屈辱和怒火,愉悦一笑,手腕下沉,将尖利的刀尖送入其中,翻转着搅动起来,因为刺得不深并未伤及根本。但被刀尖刺破的胸口那点却也流出细线般的血线。李仓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咬牙忍下呻吟,重新闭上了双眼,掩盖住自己眼底浓浓的杀机——今日之辱,必以血相报。
看他这虽有隐忍但依旧骇人的模样,赵范日只是挑眉,呲牙冷笑,抛了横刀,用力将李仓抱起压在他自己的战马上,扯了他的亵裤,打开他的双腿。他半跪着蹲在世子面前,将李仓的下体抬起,之处全然暴露。
他要将最深的疼痛刻入李仓的骨髓,这个区区嫔妃生下的狗崽子,先前在康宁殿竟敢公然挑衅…待方才羞辱够了,赵范日意欲将其屠戮,但眼见这个曾与他斗得旗鼓相当的人毫无抵抗之力的倒在地上,却是生了一番别样心思。
禁军别将的眉目间带着未散尽的疲惫,却显而易见的有着几分恶意,征服欲混合着冰冰冷的冷血充满了他掠食者一般的眼。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更让他兴奋难耐。
李仓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颓然放弃一般变得柔软的身躯再次绷得紧实……赵范日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滑入了他的腿间。磨砂一般的触感带着些痒带着些温暖在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蔓延开来。或是揉,或是掐,但赵范日始终是点到为止,让他倍感刺激却又不至于疼痛。从未体会过如此滋味的李仓战栗着,反绑在身后的手指不断蜷缩,若不是被制在马上,此时怕是要蜷成一团来躲避这样怪异的感官……分明觉得羞耻恶心却从中体会到一丝荒唐的美妙。
赵范日发出一声略沙哑的闷笑,辱蔑得手指反扣轻弹李仓已作出反应的下体。这般轻贱的亵玩,更是让李仓羞愤欲死,牙关紧咬,几乎要嚼碎自己的牙齿。然而他的这番隐忍,却着实无用,容易受情欲映象的男性躯体在这血气方刚的年龄轻易背叛了他的意识。受到刺激的下体,在这羞辱中渐渐充血耸立。
赵范日非为调情,只为羞辱与征服,自然不会加以抚慰,只是嘲讽着世子邸下堂堂男儿雌伏人身下身姿这搬妩媚。迅速地把世子从马上拽下,单手解了腰带,扶着李仓的腿扯开,对准那浅褐色的褶皱处挺身刺入。
疼痛并不尖锐,是钝痛。不似刀枪入体一般撕裂着直达脑中,而是如同涨潮的水一般,坚定的,让人绝望的没顶而来。李仓闭上的睫毛颤抖着,如被蒙头打了一棍,一瞬间什么念头都化为灰烬,只剩一片空白。有什么可怕地炸裂了,有什么绝望地蔓延了,如同冰凉的风雨袭过,将一切感知带走只剩下麻木。男子不当流泪,就连得知父王死讯的那一刻他都忍住了,可此时的他却微湿了睫毛。
赵范日微叹一声,感慨这男子滋味的销魂和那处包裹他的紧致。抓着李仓的脚踝压过,整个人附身而上,深入浅出地顶撞起来。李仓竭力遏制自己喉间的哽咽,然而渐渐无力的躯体和身下猛烈的撞击让他无力再控制自己喉间的肌肉。李仓低沉而年轻的声音被挤压成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粗喘,哭泣,哽咽。
他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收缩的后穴紧得让赵范日一阵抽气,折磨着李仓的性器冲撞到了最深处,几乎将后穴周围的褶皱拉平。粗大的性器深埋在李仓的体内,跳动着喷洒出粘稠的液体。
扯过被抛在一旁的李仓的亵裤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着装完毕,靠着自己的马坐下,喝水休息。他的眼依旧熠熠生着野兽似的光,拿着水囊的手极稳,慢条斯理。
再看双手被缚的李仓,双目紧闭,眼皮颤抖,嘴唇干裂,浑身是青紫,胸前有着血迹。他不断战栗着,双腿狼狈地大开,私处汩汩流着混浊的液体,曾经如狼一般骄傲的青年此时被欺凌地狼狈至极。
李仓一瞬有些茫然,他口口声声说着此仇必以命偿,此辱必以血洗,可他是否真的能如父王期许的那样,顶天立地的活下去,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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