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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

黄始木/李昌俊
ABO⚠️

Summary:
李昌俊发现他几乎能想到黄始木的眼神,那种狂乱又镇静着思考的神色,就像是一个站在暴风眼中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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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马太福音

李昌俊推开包厢的门时,一种异常凝滞冷酷的寂静铺面而来,如同在黑暗中受潮的火药般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房里开着电视,光点在每个人手中的酒杯上跳舞,引诱出一丝龙舌兰或者威士忌的香气。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集体沉浸在这种祈祷般的寂静中。他看到姜元哲坐在中间,面无表情,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暗灰色的西装外套扔在一边,领带挂在脖子上,衬衫的袖子卷到小臂。

冰块在被折射成琥珀色的液体里上下浮沉,发出一种邪恶而细微的嘶嘶声。李昌俊凝视着他,这种失败的气息如同在暴怒的雷雨前夕,聚集的乌云,有着不洁的电光流窜期间。他脱下外套,但没有人帮他拿着,这个房间里没有侍者。他移开视线,看到了黄始木。

黄始木是一个善于管理自我的人,所以并未泄露出一丝一毫的颓唐。他只是皱着眉头,把威士忌举在距离前胸两三英寸的地方,像是在低头酝酿着什么。

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漂亮的女主持人生怕她的观众不明白“违宪”的含义,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李昌俊反应过来了空气中那种刺鼻气味的意义——这里有一群暴怒的alpha。他思索着,或者说即将暴怒。他不是来雪上加霜的,此刻,他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他说,“我很遗憾。”

有几个人转过来,冲他迟疑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有点畏惧有点尴尬的表情。调查已经结束,半敌对的态度与方针却不只是一种策略。他们犹豫着是否要接近他,就像是一群在冰山浮动的海洋上考虑弃船的水手。

姜元哲看向他,露出一种似乎无法理解的表情,“您来做什么?”他语调粗鲁,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用了敬语。

李昌俊无视了他,而透过朦胧的黑暗,他发现黄始木正注视着他,目光里透露出他熟悉的强硬和一种牢不可破的怀疑。在他们还互相信任的日子里,这是他们的共同点——两个怀疑论者。

尽管他总是负责微笑,但却没能减弱一丝一毫这种带些悲观情绪的,类似直觉的本质。在递交法案或者一场冗长的马拉松式会议后,他们有时会突然放低声音,在疲劳和放松所交织形成的白噪音后,喃喃不休的是怀疑的声音。

他们曾讨论过大气变暖,量子力学,层层岩石下死去的鸟臀目与蜥蜴目巨兽,那变得残破,变得无从辨认的骨架,以及屈居在它们之间的页岩气和石油。没有更多的了——这些就是维系生活和世界运转的全部。他们细语轻声地讨论,又怀疑着这一切是否值得他们为之付出宝贵的时间。

怀疑搭成了这么一座信任的桥梁,它允许他们自我保护和有所隐瞒,却容不下一句谎言。

“这是羞辱。”黄始木慢慢地说,声音里几乎带着点漫不经心。他的眼睛扫过李昌俊的脸,像是没有留意到他。

李昌俊站了起来,环视着整个房间,像是个即将死去的君王般富有尊严。电视上开始重播他的相关新闻,而黄始木的目光也只是扫过荧屏,像是那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或者说那意义早已被剥夺了。透过他的双眼,李昌俊似乎能看到有什么混沌的东西正在燃烧。他走近了几步,“你说得对,但这一切就是这么蠢。”

黄始木盯着他,就好像他是突然凭空出现的。姜元哲发出一声干巴巴的笑声,“好了,”他说,“黄始木,别太……,”李昌俊清楚地看到对方的下巴略微抽动了一下,有点像是被一个勾拳击中了,“别搞得太戏剧化,是不是?我肯定你以前就这么说过,前辈。”

李昌俊看着他,“我很高兴你又愿意和我交谈了,”他轻声说,“你有点喝醉了,这里不是个交谈的好地方,也许我们应该考虑……,”

“你觉得未有过挫败感是吗?你觉得我的行为需要你来负责?”

有那么一瞬间,李昌俊几乎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愠怒。但黄始木很快逼近了他,带有杜松子酒的气味的吐息,像是被烟熏过的炉膛般灼热而急于燃烧。

黄始木在他的耳畔低语道,“你什么也不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脸上已经被威士忌浸湿了,他的双眼刺痛,感觉到脖子下面也湿了一大片。浓重的alpha暴怒的气味包裹了他,闻起来就像是一个刺鼻的酸橙被一脚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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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俊快步走到盥洗室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膝盖软得要命。他对着镜子洗了把脸,张着嘴像搁浅了的鱼一样大口呼吸,感觉到威士忌流过干燥的喉咙。

这种情况很少见,太少见了。他背过身靠着洗手台用手机给司机发短信,让他派两个口风严实的人进来接他。他的抑制剂根本没有断过——这怎么回事?只有正式结合过的alpha才在理论上有对他施加这种影响的可能。

他闭上眼睛,用手抹了抹脸,努力用意志克服正在身体里生长的怪物。那几乎像是被注入毒素,刺痛从眼球沿着视神经攀缘而下,刺激着每一块肌肉和腺体。激增的激素让这具压抑已久的身体想要颤抖,尖叫和哭泣。

火焰在他的小腹汇聚,他没有压抑自己的习惯,所以即使是在李妍在出于惩罚的目的故意忽视他的需求时,他也有许多beta情人可以帮他度过难关。唯一被禁止的是和alpha的亲密关系,上次在这种“意外”发生时,他受过的教训让他充分明白了,似乎alpha的占有欲只针对另一个alpha,而beta和omega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这可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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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迟迟不来,他走进一个隔间,试图先以自渎进行缓解。他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那温度让他浑身一颤。他拉下外裤,发现里面已经全部令人尴尬地湿透了。他暗骂了一句,脱下外裤想挂在墙边的挂钩上,手却抖个不停。

他开始尝试调整呼吸,手指伸进内裤里握住了半勃起的阴茎。太滑稽了,他自虐性地想。好像又有那么点讽刺味道,前西部地检检查长在私人会所的厕所里发情自慰,这会给媒体提供上好几个月的话题。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omega的身份,与大多数人设想的不同,当你处在大部分欲望都能被直截了当地满足的一个权力的位置上时,不受控的欲望本身就不再单纯是个包袱了。他的身体渴望繁衍后代,他揣测着,于是它便以操控欲望的形式试图奴役他。但omega与生育的联系其本身对李昌俊来说已经是个永久褪色的伪命题,只在公益活动或大学的讲台被当作某种诡辩的理由所提及。

他暗自窃喜,仿佛这就成功地愚弄了谁。无论是试图支配他的,冥冥中的某种力量,还是镌刻在基因里的分子层面上的命令,他倨傲地,乃至傲慢地想——恐怕他都无法屈尊称其为命运。

他发出一声呻吟,感觉下身滑腻腻的。他茫然地抬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的小腹抽搐着,即将接近顶点了。他试图回忆起李妍在的气味,但脑内却越发空白,仿佛她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又或是出现又消失了,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印记,都变得稀薄而无意义,唯有折磨深深留下了自己的烙印。

在他加快的动作里,他闻到自己身上令人失望的刺鼻气息,闻起来像是一个人飞向了太阳,在那燃烧着的灰烬里舒展身体。

他的身体剧震了一下,射在了自己的掌心。他扯下一些纸擦拭着手指和胯下,粗糙的触感划过会阴,让他低低喘息出声。

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他的动作立刻凝固了,紧接着胡乱把手纸扔进垃圾桶里,挣扎着想套上外裤。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走近了,仿佛伴随着野兽似的愤怒嘈杂的声音,在几个隔间前走来走去。

他不会闻到我,他肯定地想,却无法说服被本能的恐惧控制的身体。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沉溺于被征服的渴望之中。你他妈——他在心里爆了个粗口,又转而柔声地自我劝慰,“不会有事。你的气味很淡,淡到别人几乎闻不出来?你记得吗?嘿,看这里,集中精力。你手无寸铁,身上又疼又软,要面对的却可能是个畜生似的喝醉了的alpha。”

他对此无动于衷,他被那脚步声所牵引,这也坐实了来人的性别。他又看了几眼手机,他还没有蠢到再次在这种事情上犯禁。李妍在不会杀了他,因为比起谋杀她更精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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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这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脚步声停了下来,一个笃定的声音取代了野兽似的躁动。

是黄始木。他低下头,压抑着呼吸。

皮鞋声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变得轻快而从容,像是一个猎人走向掉入了陷阱的猎物。他低着头,死盯着隔板下面地板上大理石的纹理,他想,也许这事值得利用——除非他到这里来是为了看你发情,正如他说的那样,你是个骗子。李昌俊轻轻摇了摇头,看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站定在这个隔间前。

“开门,”黄始木说。

李昌俊发现他几乎能想到对方的眼神,那种狂乱又镇静着思考的神色,就像是一个站在暴风眼中央的孩子。但死亡却不是他要考虑的第一要务,代价也不是,时间才是。黄始木是个斗士,尤其憎恶懦弱和不体面的战斗,这也是他欣赏他的原因之一。他提醒着自己,搭档向来应该以互补互利为原则,这也意味着,黄始木的某些品质正是他所缺乏的。

“我无意伤害你的感情,”他说,“我也无意,欺骗,”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喘息,“你的敌人难道是我吗?黄始木,别冲昏头脑了。”

自慰带来的快感渐渐逝去,他的身体再次开始恢复饥渴和焦灼,并因为眼前一门之隔的alpha的气息而兴奋躁动。他无声地张开嘴,一只手又伸到胯下,草率地套弄着。快感和更多的饥渴造成的痛苦从下身翻腾起来,让他想吐。

“那你就应该离开。”黄始木说,言语间带着无知无觉的愤怒。

他喘息起来,他希望那听起来像是某种忏悔的啜泣,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无意……,”他的唇舌都变得无力了,这让他只好紧闭它们,“很抱歉。”他喘了口气。

“你在做什么?”

“哈,我只是个……犯了错的人。”他的尾音被高潮打碎成几个破碎的音节。

在那令人颤抖的余韵里,那些记忆灰色的网罩住了他,它们由成功的喜悦,背叛的愧疚和恶毒的快意织就,由失落的青春,甜蜜的爱情和柔软的谎言构成诱饵。最终前来将他蚕食的猎手则是登顶那错觉般的强烈愉悦,它的宝贵之处正在于它的珍惜,这是现实的本质。而现实的精华则在于匮乏,一种在广泛而普遍的层面上,对于逝去的美好的永恒追忆,以及现有欲望的难以满足,未来则更是不能受用的。

爱不够,正义不够,欢闹不够,时间则永远严重缺货,死亡是愚蠢贪婪的供货商。

他颤抖地把头靠在门上,十分确信他的体温已经达到了普通硬木的燃点。他听到黄始木的呼吸加快,他闻到了。

他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射在了手纸里。他把那团纸再次扔进垃圾桶,“黄始木?”

“我在。”对方回答道,语气在茫然中透露出一种仍然坚定的怀疑。

“帮帮我。”他说完,便伸手打开了隔间的门。

黄始木审视着他,他则配合地,顺从地打开身体。

“不能标记,”他说,“你知道怎么做,”他示意对方关上门,又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我可以用嘴帮你弄出来,”他耸了耸肩,“当做补偿。”

黄始木脸上的震惊被一种了然侵蚀,又被情欲所消磨。他掏出半硬的阴茎,李昌俊靠了过去,手指插入他卷曲的头发中,有点笨拙和漫不经心的套弄着。他惊讶地发现,仅仅只是注视着对方就使他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他抬起头,注视着曾经的搭档,黄始木的五官沉浸在荧光灯下灰暗的阴影里,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严肃。仿佛他不是要做爱,而是要准备一场严峻的战斗。

当黄始木倾身抱住他时,他的身体完全僵硬,但下面却也湿透了,这像是对他漫不经心的纾解的责备,而alpha的碰触又让他浑身颤抖。在他失神的空当,黄始木分开了他的双腿,一边在大腿内侧摩擦,一边凝视着他。这像是在刻意模仿一种规程,模仿一种浓情蜜意,只属于陌生人之间的性爱。这个想法是如此的讽刺,以致于李昌俊不介意为其添砖加瓦——他伸手抓住黄始木整齐地短发,开始吻他。

黄始木的第一反应却是挣扎,像个喜剧片里的处女。但很快他就放下了防备,而李昌俊很可能比大部分alpha都更懂怎么玩弄本能。他尝到了对方呼吸里的酒味,他颤抖麻木的舌头像一块无知觉的肉。他挤压着他的嘴唇,任凭荷尔蒙泛滥着号啕奔走。他欺压着他,像是他一直想做的那样。

但黄始木却还保持沉默,他则在喘息之下暗暗心惊,这时理应有人说点什么,排解他们性爱的尴尬。荷尔蒙不能完全控制心灵是件多遗憾的事情,这让他们的感觉都似乎有所不同,仿佛处在同一个无限平面脆弱的两端,却又强行被构造精巧的感官连起来,像是两个世界间虚拟扭曲的通路。更可气的是,肉体完全地、自在地舞蹈对他们的感觉不屑一顾。

黄始木进入他时,后者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嗓音因为过久的情欲折磨变得黯哑。对方抬着他的两腿,喘息着,“我以为……,”

“……哈,”快感如潮水袭来,让他近乎窒息,尽管只是浅浅的抽插,也已经给不断收缩的甬道带来了莫大的快慰,“……以为……,”他琢磨着这个词的意思,“以为……什么?”

他眯起眼睛,黄始木的凝视变得模糊而遥远了,他说了什么,又似乎摇了摇头,否定了什么,然后又提出一个问题。

“我只是,”他说,“深陷其中,我——,”黄始木的猛然贯穿令他差点咬到舌头。他的阴茎不断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双手抽搐着变得狂乱,干脆搂住了黄始木的脖子。

“……我都想不起来,”他告诉对方,“我们上次拥抱,是在什么时候。”

在黄始木将要在他体内膨胀成结前,他把它抽了出来。李昌俊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似乎完全忘记自己的承诺。早在十六岁的时候,他就认定结合是痛苦的,有异味的……黏糊糊的,这种客观的事实也并不会因人而异。他的身体逐渐愈发疼痛满足,像是在为抓住了什么复杂隐秘的东西而沾沾自喜。也许是因为李妍在即将给他带来的惩罚吧,他懒洋洋地想,管他的。

至于黄始木,在他看着他尴尬的自慰着的时候,这个黑发的年轻人露出一种真正的在处理着某种恼人的小麻烦的表情。像是中学生正在努力挤掉一颗青春痘,于是李昌俊走向他,双膝着地的为他口交。

他刻意不去看他,脸上的皮肤被卷曲的头发搔得很痒。他用舌头逗弄着alpha的生殖结,并清楚地意识到他从没为任何人这么做过。让这口交代替他们之间的言语、修辞和谎言吧,黄始木再无立场指责他有多肮脏下作,这一切解决得是如此的轻易和出乎意料。

他想,你只是一个共犯——这样的罪行是通过性行为传播的,像是病毒,也像是种解药。他今夜来访难道不是因为同僚的情谊吗?难道不是因为愤怒和居高临下的同情吗?他不得不行骗,而黄始木因此而生的愠怒单纯而真切。事情从这里突然开始变得简单了。

黄始木是他的搭档,他们互补而互利,这也意味着他具有的品质正是对方所缺乏的。

黄始木射了出来,他在一瞬间失神,面部肌肉放松上提,那看着就像是一个微笑。李昌俊对此还以他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解决这种问题的通常手段是报复,他做的很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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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乱伦!慎重观看!
朴成裴/丁青/李子成

朴成裴享受他的宠物们,即便有些咬人,有些是叛徒。

简介:
丁青只想得到李子成的触碰和回应,可朴成裴拒绝了,这让他哭泣……

他的嘴巴发干,嘴唇龟裂,便是用舌头去舔也无济于事,而他感到整个人不堪重负一般。朴成裴却似乎不这么想,一把粗暴的抓住他的屁股。他本能的知道他那变态的大哥在操自己之前只会做尽极可能最少的扩张准备工作。朴成裴的手指滑抚下他的臀缝,接着缓缓钻进去,扭动扩张。润滑只足够帮助指头挤进去,却不太足够平息那股子烧灼。

李子成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晦暗。他的表情无可解读,但朴成裴无法控制的觉得他是在评判他。
他为什么一言不发?

“你喜欢让你的情人看着我们做爱吗,亲爱的弟弟?”朴成裴的声音被他的肩胛闷住,却没到听不见的程度。当看到丁青没有回应,这个疯子就用牙尖锐的咬进他的肩头。手指在他体内抽插扭动,他从喉咙里扯出一声窒息的惊喘。他的臀猛地往前一挺,如若呼吸般自动自发的。他情不自禁。

朴成裴自他给丁青留下的印记上退开,他能想象出他冲着李子成微笑,亮出一口染血的牙的模样,几乎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霍然睁大的样子上看出来。朴成裴注视他着身后的男人,调整好姿势,没有任何防备的他被直接贯穿,他的肩膀处开始灼灼抽疼,而他能感觉到一股暖流自咬伤处滴流而下。

头一下戳刺令得他霎时无法呼吸。那并不像是空气都自他胸腔里撞了出去,那更像是把空气从他的五脏六腑抽出了一般,让他无法喘息。

“是我鲁莽了,我弄疼你了对吗?”他的热切温柔的关心话渗出病态感,引得丁青撑起身体颤抖着,有向后退缩的趋势,但被朴成裴托住臀部大力提回。两个人贴得让人绝望地更近。

“真是个乖男孩,真是个乖男孩,我的兄弟。你喜欢这个,不是吗?”这句称赞伴随着猛地又一下挺腰摆胯,直撞得他往前栽。那很疼,美妙的生疼。朴成裴那般的进入他的血亲,不止是肉体更是精神上的,这使他感觉完美。

那么一瞬间他忘却了李子成,脑袋垂落在床单上,被操得欲仙欲死。朴成裴笑了,笑声的共鸣泛过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男人倾身上前,一条胳膊搂住丁青,抬起他的脸看向李子成。

“你觉得他喜欢这个吗?”他冲着丁青的耳朵里呢喃问道。

那叫他再度崩溃。他的手颤动着举起,他的爱人近在触手可及。他只是需要碰触他,需要那么份安慰。

李子成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回应以伸手。

“哎,哎,哎,这他妈可不成。”朴成裴一把扣住他的手,拽过来按上丁青的胸膛。

“求,求你,”他朝着李子成的方向轻声乞求着,像是开口说话都是种痛苦。

“你知道他现在不会碰你。该死的,哈哈哈哈哈,瞧瞧你,像个妓女一样玷污而破碎的躺在我身下,就在片刻前你还那么欣然自愿的由着我上。你以为他会想要这么个坏掉的玩具吗?”

他甚至不曾意识到他的眼睛开始泛湿,直到他的双颊泪沾。他又做了个“求你”的嘴型,当朴成裴贴着他的耳朵粗重的喘息着,他的性器在他身下胀大,可他不认为他会马上射出,如果不是李子成的双眼那般死死盯着他。

对方脸上的神情没有阻止朴成裴内射在他体内,要说什么的话,他觉着正是那挑动了他高潮,他一直享受这个游戏,远胜和他们做爱。

TBC.

是阴暗下流风爽文

“我来找你谈谈你捅得篓子,谈得好的话,就放你出来。”朴成裴说完从身后抽出一副手铐,牢牢扣在了韩度京背在身后的手上。
“西八……你”韩度京挣扎着想逃,却抵不过朴成裴的力气,被他压着后背死死地按在了拦网上。身前坚硬的金属硌得他的锁骨和前胸生疼。
朴成裴把食指和中指伸到韩度京嘴里去逗弄他的舌头,一下一下在他嘴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唔。”唾液不听使唤地从韩度京嘴里流出来,淌到了朴成裴的手掌上,淌到了他自己的下巴和脖颈上。朴成裴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液体抹在韩度京的侧脸上,顺着宽松的领口滑下去捏他的乳头。“嗯…停…停手。”韩度京瑟缩着想躲,却被困在围网和朴成裴的身体之间无处可逃。
“一想到被你倒打一棒了,我好心痛。”朴成裴狠狠捏了一下韩度京的乳头,感受着手里的肉粒挺立起来后满意地笑了笑,又去用指甲盖抠挖着顶端。“你这不是很有感觉吗?有感觉就要诚实地说出来啊。”话音刚落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讲什么,我听不懂,阿西八,放…放开我,哈啊。”
朴成裴笑着单手解开自己的领带,抽出还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将领带覆在了韩度京眼睛上,末端绕到脑后确保领带不会脱落后轻轻打了个结。凑到他耳朵旁边小声说“我们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要是不老实,我现在就打开门让那帮混小子进来,他们可没什么经验,对着女人都不一定会怜香惜玉,更别提你了。”末了还冲着韩度京的耳朵咬了一口。
“唔…”韩度京感受到自己被翻了个身面对着朴成裴,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效应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朴成裴稍微一碰他,他就瑟缩着想往后退。
朴成裴向下压着他肩膀迫使他靠着铁网跪到了地上,他听到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张嘴。”朴成裴握着自己的阴茎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下他再傻都知道这人想干什么了,他想偏过头去死咬牙关,却又害怕朴成裴说到做到真的叫人进来,只好不情不愿地微微张开了嘴。
“张大一点啊。”朴成裴揪着他脑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韩度京刚张大嘴巴就被朴成裴整根塞了进来,“唔”,舌根被压迫到的感觉不太好受,胃里泛上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干呕,可该死的朴成裴的东西还顶在他嘴里。
“好好含啊,你要是敢耍什么心思,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我劝你考虑清楚。”
韩度京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双手扶住朴成裴的大腿,收起牙齿开始小幅度地吞吐起来。
“棒棒糖吃过没有?”韩度京被他问得一愣,含着他的东西点了点头,下一秒就明白了朴成裴话里的意思。他在心里朝朴成裴翻了个大白眼,嘴里却真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弄起来。舌头划过柱身上粗壮的脉络,舔过冠沟又去舔顶端的马眼。露在外面的部分蹭过韩度京嘴边的胡渣,酥酥麻麻又有些疼痛的带来另一种快感。
朴成裴见他卖力起来便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早这么听话不就对了。”他微闭起双眼扯着韩度京脑后的头发跟着他的节奏小幅度地挺动起腰来。
不知道含了多久,韩度京觉得自己嘴唇和舌头发麻,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嘴唇快要失去知觉时,朴成裴手下突然用力带着他的头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喉,射进了韩度京嘴里。
“咳…”韩度京猝不及防地被朴成裴又浓又多的精液呛到,待朴成裴退出他的嘴巴之后蜷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全都吞掉。”朴成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韩度京无奈吞掉了嘴里的精液后脱力的靠在了身后的隔离网上。
朴成裴不给他休息的机会,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站起来,顺手把他压在了隔离网上去同他接吻。他尝着韩度京嘴里残留的味道,发狠了去啃噬他的嘴唇。
韩度京很爱妻子,可自从妻子患病以来,床也只上过几次,接吻就更不用说了。他一心只想着多干点私活,好赚钱付昂贵的医疗费。在外疲于奔波,对妻子一直无暇顾及。床技吻技方面他也实在谈不上有多高超,以前他倒不觉得自己这方面的技巧有多平庸。此刻被朴成裴带着接吻,他才有种前几年的接吻都是过家家的感觉。
韩度京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快要被朴成裴压榨干净了,拷在身后的手死死握着背后的栏杆。
“唔…嗯”朴成裴觉察到韩度京逐渐脱力,终于好心地放过了他的嘴唇。转而凑到他耳旁小声笑起来“你不是结过婚,有过老婆吗?怎么吻技还这么烂,该不会性无能吧?你有没让她爽过啊,啊?”
韩度京听到他的话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朴成裴抢先一步握住了他刚刚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抬头的性器。“唔…”韩度京一瞬间软了身子向后倒去。
朴成裴低头隔着衣服去舔他的乳首,口水弄得衣服湿漉漉地一大片黏在韩度京胸上。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朴成裴掌握在手里,韩度京颤抖着想射,朴成裴却突然攥紧了他阴茎根部,伸手从他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条捆在刚刚攥紧的部位阻止他射出来。
“阿…西八儿,混蛋,放开,快放开。”韩度京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
“听话的孩子才能射。”朴成裴脱下韩度京的裤子让他撅起屁股,把他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韩度京听着后面窸窸窣窣地声音不自觉紧张起来,下一秒屁股就被朴成裴用皮带抽了一下。
“啊。”皮带抽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淡红色的痕迹,火辣辣的痛感让韩度京不禁尖叫出声。
“说,为什么做叛徒?”皮带又落了下来。
“允熙还活着所以我才做尽了那些肮脏的事,我真的太累了,不想再做双…双面间谍,啊…”,不等他说完朴成裴又挥着皮带抽了上去。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叛徒啊?尤其是你这种顺风倒的人。你知不知道一旦背叛我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朴成裴突然被他的话刺激到一样,把手里的皮带扔到了桌子上,俯身压在韩度京身上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
他伸手去揉韩度京布满红痕的臀肉,痛感夹杂着快感让韩度京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不肯出声。半响,韩度京感觉朴成裴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圆柱型物体。
“好好舔,不然不够润塞不进去吃苦的是你。”朴成裴说完沾了他的口水去摸他的穴口。“唔”韩度京听话地舔着自己的嘴里的东西,感受着从未被侵犯的地方被手指进入的陌生感。他敏感点生得浅,朴成裴不怎么费事就找到了地方。
感觉差不多了朴成裴抽出了他嘴里的东西,慢慢地插到了他后穴里。
“唔…”重新进入身体的东西比起手指来说粗了不少,冰冰凉凉地带着他的口水和金属地触感。
“不要,拿…拿出去。”韩度京小幅度扭着臀部想要把入侵身体里的东西晃出去。
朴成裴见状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唔…”韩度京被他拍的不敢再动。见他老实了,朴成裴才接着把剩下的部分也往他身体里推,自己俯身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边问他“你有没有见过外面那些混小子们的电棍啊?”
韩度京听完吓得一抖就想要往身前爬,被朴成裴一把按住了腰威胁到“你再不老实我就按开关了。”韩度京吓得停止了动作,微微颤抖着。朴成裴看他瞬间僵硬地身体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放松点,我不是说了只有不听话的孩子才会受惩罚吗?你乖一点,我也对你好一点。”
朴成裴小幅度抽插着手里的电棒,次次都能顶在韩度京的敏感点上,韩度京身后爽的不行,身前却被布条束缚住,后面越爽他身前涨得越大也就越难受,两种感觉不断折磨着他。眼泪忍不住从领带下滑落出来。
“跟我说,说你以后再也不逃了,说你以后乖乖跟着我,快点。”朴成裴手下加快了速度,狠狠撞着韩度京的敏感点。
“西八儿,你…你凭什么管我,嗯,哈啊。”韩度京大口吐着气想要缓解身下的感觉。
“你不听话。你忘了我说过,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说着朴成裴按下了手里电棍的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身体里触电的感觉让韩度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其实朴成裴手里拿的电棍早被他改装过,削弱了电流,除了能带来电击感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说不说。”朴成裴按了一下开关。
“啊啊啊,我,啊,我说,我说。”韩度京被电流折磨地张大了嘴巴喘着粗气,手也狠狠抓着自己衣服下摆。
“乖孩子。”朴成裴慢慢抽出了埋在他身体里的电棍,韩度京的小穴却挽留一般,依依不舍地吸附着在电棒的外壁上不肯放过它。全部撤出来的时候电棍的顶端还连着几丝透明的粘液,朴成裴用手指勾断那些液体后尽数抹在了韩度京的臀肉上,慢慢摊开。
“嗯,我,我以后嗯,以后再也不逃了。哈啊,我以后,以后都跟着,跟着…”韩度京感受着体内的东西被一点点撤出来,忍着快感费力地说道。
“跟着谁?”朴成裴蛊惑般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跟着朴成裴,以后都跟着你。”韩度京一瞬间觉得自己说的心甘情愿。
“乖。”朴成裴把韩度京的上衣向上推,露出后背和身前的胸乳。乳头可怜地被挤在桌子上,朴成裴去吻他光裸的后背。
体内的东西被抽走后韩度京渐渐感受到下半身的空虚,想要朴成裴进去填满他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在朴成裴身下难耐地扭动着腰。
朴成裴故意装傻按住他的腰问他干嘛,韩度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朴成裴抬起上身扶着自己的阴茎用前端去蹭韩度京的穴口,浅浅的蹭进去一点就马上移开,看着韩度京的穴口一张一合饥渴地吐着口水。
“嗯,唔,要…”韩度京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神志不清地扭着腰想让朴成裴进来。
“要什么啊?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朴成裴还是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韩度京软软的臀肉。
“要你…”
“要我干嘛?”朴成裴在身后耐心地引导着韩度京。
“要你进来…操我,快进来。”听到他的话朴成裴一口气顶到了深处,抵着韩度京的敏感点慢慢研磨着。
“唔。”韩度京爽的一口气吊起来,快要呼吸不过去。朴成裴摁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韩度京被拷在身后的手虚虚地一张一合地抓握着。
“前面,前面也要。”朴成裴这才想起来被他束缚起来的前端,他就着插在韩度京身体里的姿势抱着他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桌子上。低头看他泥泞不堪的下身,韩度京的阴茎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布条快要嵌在里面一样,顶端可怜的吐着一点白浊的液体。
朴成裴伸手解开了韩度京阴茎根部的布条,长时间被抑制射精让韩度京不能一次性释放出来,朴成裴缓缓撸动着他的阴茎帮他释放,高潮的时间一下被拉长了好久。韩度京喘着气像一条长时间缺水濒临死亡的鱼,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朴成裴去亲他的嘴,抱着他的上身解他身后的手铐。双手重获自由后韩度京立马向前摸索着攀上了朴成裴的肩膀,好像落水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块浮木不肯松手。
朴成裴双手环着他双腿的腿弯,拉大了角度重新挺动起了腰。失去支点的韩度京抱着朴成裴的脖子就要往后倒,朴成裴俯身示意他躺回桌子上,抬头去跟他接吻。
不同于刚刚充满侵略性的啃咬,朴成裴这次吻得温柔又动情,下半身却狠狠地撞击着韩度京的穴口,囊袋打在韩度京臀部啪啪作响。
射在韩度京身体里之后朴成裴趴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含糊不清道“我查出来是你杀了黄班长,但我不会让你坐牢的,我会好好善后。”
“为什么?”韩度京脱力地躺在桌子上任他动作。
朴成裴把他头上的领带解了下来,伸手捂住了韩度京的眼睛,等他从黑暗的环境中慢慢适应光亮。
“因为你是我的崽子我的人,我不想你死,你不可以死,我也不可以死。”
“疯了。”韩度京想。

垃圾小段子

文先模是在一栋废弃的美军基地里找到的韩度京,后者像只被捕兽夹的沉重利齿咬伤,又拖着残躯逃离的动物一样气息奄奄地伏在地上。不知道是谁给他套了不合身的女式内衣,比起色情装饰,那些衣料的羞辱意味更重,渔网状的长袜被撕出粗暴豁口,袒露出底下肌肤上的掌掴与体液痕迹。
韩度京后面被塞了东西,大约是什么玩具,他的阴茎萎靡地低垂,柔软的臀肉腿根却在时不时地抽搐颤抖,显示出体内玩具仍在运作。文先模俯下身,看见几条黑色电线没入韩度京体内,另一端连着样式简易的遥控器,个个档位被推到标示max的位置,像条模样丑怪的尾巴。
文先模视线向上,韩度京上身的内衣早就被扯得破破烂烂,他索性把它撕下来当作布料,拿去拭韩度京满身的污浊体液。一被文先模触碰,韩度京抖得更厉害,鼻子里哼出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兴奋的气声。文先模看向他的脸,他的嘴被口枷撑开到极限,还有一个牵着银色链条的塞子堵住那个被撑开的通道。
他把口塞移开,那东西竟然是阳具形状,侵犯得比他想象得更深,他几乎诧异韩度京的口腔和喉咙能容纳那样的入侵。他们还在警局的时候韩度京也试过给他口,每次都是含进去没多少就耍无赖要中断,说被捅得难受。口塞上面沾满其他人的精液,被文先模嫌恶地丢到一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韩度京嘴里发泄过,他先前嘴被堵着吐不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吞咽,白浊体液全留在嘴里,失去口塞禁制后一点点缓慢地沿着嘴角往外流。
文先模替他解开口枷,韩度京的嘴仍张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合拢。“吐出来。”文先模说,伸手去捏他的下巴,韩度京茫然地看他,眼神全无焦点,像被打碎了的黑色玻璃。文先模觉得他看见自己了,可韩度京对他的话没有反应,那些无主的浊液溢出来,濡湿他的下巴。
文先模从前很喜欢韩度京的嘴,尤其喜欢听他笑着叫自己先模啊。最开始韩度京时不时给他带早点,他回请午饭,都是一顿简单的日式料理。文先模大概刚从警校出来,训练时的习惯没改过来,吃饭吃得很快,吃完了就坐在韩度京的车里看外面车水马龙楼宇通天,嘴里哼一首老掉牙的歌…

吃肉愉快

对方看到他移开视线,便亲吻下来,强迫世子张开嘴,撬开他的牙齿。他的口腔是温热的,赵学洙只需要牵起他的舌头轻轻一咬,再吮吸到自己口中,用牙齿压上去便能让他软了腰。注意力被强行拉回来,却又一眼望进了那双眼睛中,与颜色相同的火热的执著,若不是情况如此几乎可以称为爱意。
年轻的世子无力抵抗,身体的力量大不如以前,而且对于情欲愈发敏感,哪怕只是和赵学洙接吻都可以让他轻易沦陷。他总是能找到自己嘴里防御最薄弱的地方,随后在上面施加恰好好处的痛感,很快痛觉就会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满足。
全身上下唯有理智还在与赵学洙抗衡,连之前一直压迫着胃部的肚腹也好受了许多。
舌面亲密地摩擦着,年长者舔咬着他的嘴唇,在他的舌头上留下浅浅的印痕。他抵抗了不久就配合起来,两人抢夺着唇间残存的呼吸,透明的津液也从嘴角泄出,划过了世子的脸侧。他的呼吸很快就乱了,那双眼睛也仿佛浸在泪水中。
他只穿着轻便的睡衣,为了方便,也只穿了内裤。赵学洙将手伸进被子,很快就摸到了半硬的性器,正抵在内裤上,还没来得及撑起,头部却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又向后滑去,贴着会阴,摸到了身后的入口。
那里是柔软的,不自觉地张合着,还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赵学洙的手指将内裤抵上了入口处,便听到世子轻轻哼了一声。自从妊娠开始以来,他的身体构造就和常人不太一样了,他的肠道经常会分泌出清洁的液体,无色无味,似乎也有润滑作用,像是在为孩子的诞生做着准备。
今日的天气比较寒冷,赵学洙不敢直接将他的被子掀开,只好自己侧身撑在了世子的身后,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后,舔咬到脖颈,一边缓缓揉弄裤子里的性器。
他几乎要绷紧身体来抵抗快感,但因为一瞬间绷紧腹部产生的疼痛软了下去。手腕上的手铐和铁质的栏杆碰撞,发出响声,在安静的室内无比明显。
“邸下。”赵学洙在他耳后轻轻喊道,温柔的呼吸撞在皮肤上,带起滚烫的感觉。他想要躲开,但被壮手上的动作带了回去。
粗糙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入了内裤,将茎体夹在了指间摩擦。不知道是指纹还是伤疤的突起划过了龟头,指甲抵住了冠部下的缝隙划过去。几乎如同蚂蚁爬过脊髓,强烈的快感撞进脑子里。使他不知觉地哼出声,咬住自己的嘴唇,闭上了眼睛。他拼命抵抗着,想要保持清醒,如果他过去几个月一直想要做到的一样。
自然是徒劳,赵学洙显然已经掌握了和他性爱的最佳方式,哪怕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让世子陷入欲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痛恨眼前这个欺下瞒上的乱臣贼子,还是该痛恨容易沦陷的自己。若非如此,自己也许就不是这么容易被赵学洙抓住了。
温柔的吻落在脖子上,一点点蹭过脸颊,最后落在眼角。
“你是我的。”如同叹息一般的声音,赵学洙又呼唤了他的名字。年轻的世子没有回应他,赵学洙很少得到回应,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呼唤对方的名字了。
索性将世子的阴茎直接从内裤里掏出来,下方的双卵还被内裤的边缘压迫着,对方却觉得仿佛被抚慰了。赵学洙的手温暖滚烫,搓揉过柱身上的青筋,将龟头也拢在了手心里。他抓着床单,几乎要把自己蜷起来,却被赵学洙趁机抱住了。
另一只手从他的身下伸出,将睡衣上方的扣子挑开,从领口探进去,毫不质疑的抓住了他的胸部。一瞬间的疼痛马上就化为快感,还没来得及传到脑子里就已经带起了愉悦。乳尖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他揉握着世子的乳房,这里相比起最开始有些涨起,柔软了不少,乳尖都有些增大。看到对方绷直了腿还在反抗着情欲,他凑到年轻的世子耳边低声问:“你看,这里。”
说着他捏了捏男人的胸部,握着一把软肉。世子听到了他的话,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顺着他的话向自己的胸口看去。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影子,相比之下感觉更能描绘出情况。年长者此刻捏住了他的乳头,搓揉了两下,又松开。
男人没有发出声音,赵学洙却摸到他的性器更加硬挺起来,身后的湿迹扩大了几分。
“这里一直在涨大,等到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说不定会有奶水呢。”他说完,便收回了手,撑起身来,稍微把对方掰回来一些,扯开他的衣襟,俯身去亲吻他的胸部。一边咬着世子的乳尖,手中还不忘继续搓揉他的阴茎,他咬着乳头,含含糊糊地继续道,“那我先尝尝好了。”
可怜的世子想要推开他,只听到了呛啷两声。手腕依旧被控制着。他却将那副场景完全引入了眼瞳中。赵学洙带着些许笑意,半眯着眼睛,伸舌去舔弄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顺着皮肤向下,停在了世子的腹部上方。他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像是安抚一样地摸了摸,随后就向下划去了。
赵学洙将两侧的乳头都舔到挺立起来,看到对方仍然在看着他,无法挪开眼睛。他便笑了,抬头去交换了一个深吻,随后将世子翻了过去。
苍白的男人现在全身都是粉红色,赵学洙在他颈侧咬下的吻痕非常明显,盖过了上一次的浅淡印记。世子浅浅的呼吸着,似乎是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呻吟出声,将原本淫乱的自己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
赵学洙也穿着薄薄的内衫,勃起的性器正抵在自己后腰上。他忍不住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后穴正在饥渴地开合着,像是在期待着对方早点将粗硬的阴茎塞进来,填满自己。
他将手缩回来,咬住了右手的指节。赵学洙握住了他的性器,有节奏地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是在按摩着龟头,时不时戳弄头部的小洞。他夹紧了双腿,被困在内裤中的卵蛋被扯得有些痛。
年长者将他的内裤褪下来,摸索到他身后的那个正渴求着自己的地方。只轻轻将手指塞入了一点,整个后穴挤压着,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身体自己的润滑足够充足,他索性直接捅进了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旋转着,摸索寻找。
早在手指进入后穴的时候,世子就发出了一声压低的尖叫声,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连手指也堵不住从喉咙里流出的欢愉呻吟。赵学洙在他耳边轻笑道:“声音真是淫乱啊,世子邸下,这么舒服吗?”
世子无暇回答他,赵学洙的手指比一般人的要粗许多,在后穴中撑开一条甬道,有些酸胀,但还说不上疼痛。滚烫的手指进攻柔软的穴肉,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刮着内壁,给予身体的主人快感。
肠壁受到刺激后,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更多了,顺着赵学洙的手指流进了他的掌心,将身下的床单也染湿了。年长者抽出了手指,将自己的性器从睡裤中掏出来,把手心的润滑剂在怒胀的柱身上摸了两下,便按住了世子的大腿。
他低声道:“邸下,把腿夹紧。”
世子还没领会到他的意思,赵学洙的阴茎便从他的臀下刺入了股间,径直撞上他的双丸。滚烫又粗大的性器在腿间的缝隙进出,摩擦过敏感的皮肤,顶撞着年轻男人的卵囊。痛觉和快感同时传来,在大脑里交织在一起,世子尖叫出声,口中发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侵袭着本能,呻吟和求饶混乱地喊出口。
赵学洙一边握着对方的阴茎,一边在手中也给自己留了个位置。好像自己的性器能够和对方的并在一起,连带着卵袋和柱身一起摩擦。在冲到最前端时一起揉捏。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快就磨红了,被粗糙的毛发摩擦传来些许痛感。
但世子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感了,他将来自赵学洙的一切一并接受着。连带着对方在耳边递出的‘喊我的名字’的诱导一并接下。张口喊着他的名字,在之后接上求饶或是舒服之类的话语。
赵学洙亲吻着他的耳朵,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也放在他耳边,低声喃喃着:“世子邸下的腿真舒服……这里在抖呢……这么喜欢我吗?想要我插进去吗?……真想插进去……”
硬挺的性器摩擦着皮肤,偶尔还会在完全拔出时戳入柔软的后穴。后穴的软肉欢迎着他,但他马上就会抽出去,不在这里停留。他腾出一只手,将两只手指插入后穴,和自己一样频率地抽插着,狠狠地顶在对方的前列腺上。
世子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和涎液都蹭在了枕头上。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被赵学洙同时侵犯后穴和腿间,两处都传来绝顶的快感。但他也只能扶住自己高耸的腹部,希望在对方动作时,不会被推向前。
世子被赵学洙射在了腿间,很快他也被揉弄着前列腺高潮了。年长者抽出自己的手指和性器,去房间后的屏风后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随后又放了一浴桶的水,转身来到榻上将世子的衣物扒下,揭开手铐抱入浴桶中。
世子李仓双颊上的红色还未消去,他闭着眼睛,不想看见对方。赵学洙也只是将他的手铐铐在了浴桶边上特制的栏杆上,轻吻了他的眼睑就出去了。

只是仁爱部的一次普通会议

和角色原作剧情内容无关,纯粹为了拉郎233
*cp:郑武泽/姜敬浩(斜杠无差)
*这里的设定:
大洋国=朝鲜
东亚国=中国
欧亚国=美国

姜敬浩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郑武泽的脸在他上方若隐若现。他睁开眼睛,听见郑武泽的呼吸声停顿了。“姜敬浩,你终于醒了。“他说着,转过身,在对面坐了下来。
姜敬浩环顾四周,挺直了身子,疲倦地扭了扭关节。和以往的101会议室不同,他和郑武泽所在的房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远处有一张小床,上面叠着整齐的床单。他四处张望着,直到发现郑武泽在他交叉的腿上放着一个小遥控器。
郑武泽的目光落在姜敬浩身上,他脸上现出一丝腼腆的笑容,然后他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突然,姜敬浩全身抖了起来,他疼得大叫,全身都受到了惊吓。他闭上眼睛,支撑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郑武泽的眼睛牢牢的盯着他,直到电脉冲终于停止。
姜敬浩慢慢地又睁开了眼睛,仍然由于长期的震动而微微发抖。郑武泽笑了笑,略带轻松的说:“别那样看着我,我只是想看看它是否管用,仅此而已。”
姜敬浩叹了一口气,不再发抖了,当他再次望着郑武泽时,仍然有点害怕。对方清了清嗓子,“那么,我们开始吧,”他说,“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姜敬浩微微抖动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和郑武泽谈话就像在雷区行走,即使是像他提出的那样的观点问题,不正确的答案仍然会让他感到震惊。几分钟后,他开口了,“我,我很好。”
“错误的答案!”
姜敬浩又一次全身颤抖了起来,他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几秒钟,直到郑武泽打断了他,他的脸上有一种轻浮而嘲讽的表情。“别傻了,姜敬浩,”他说,似乎很高兴对方回答错了。“你疯了,你永远不会好,除非你热爱老大哥。”
“是…是的,”姜敬浩颓废地说,他还能说什么呢?
郑武泽眯起眼睛,手指仍在按钮上方徘徊。他把它拿开,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好。”他身子微微前倾,用空着的那只手重新调整了一下领口,然后看着姜敬浩。“今天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老大哥希望你尽快痊愈。”
姜敬浩的肌肉绷紧。他看着郑武泽的手缓慢地摸向遥控器放着的位置,接着把遥控器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随后拿起一叠报纸。过了几分钟,他把报纸整理好,凝视着仍然虚弱的姜敬浩。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钟,姜敬浩尽力的想从郑武泽的脸上看出些许表情,“…他们怎么说?”
郑武泽靠在椅子上,眼睛仍然盯着报纸,他把遥控器按了一秒钟。姜敬浩又尖叫了一声,然后倒在座位上。
这位核心党员的目光向上撇了姜敬浩几秒钟,由于报纸的遮挡,他的表情难以辨认。“别说话,姜敬浩。”
姜敬浩感到他的手掌因为先前受到的打击而发烫,他又抬头望着郑武泽。郑武泽正在重新调整他的姿势,一边继续看报纸,一边发出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嗡嗡声。几分钟后,他把报纸放在腿上,从身边抓起遥控器,“好吧,我们重新开始。”
姜敬浩默不作声,望着房间尽头,准备着,他必须集中精力对付这个疯子。
郑武泽僵住了,温斯顿怀疑这个人是否真能读懂他的思想。“专心对你来说是无用的,姜敬浩,”他几乎是沾沾自喜的说,“当你准备好了,你就会在自己身上找到真正的答案,明白吗?”
姜敬浩叹了口气,“是的,我明白。”
“很好。”郑武泽直视着姜敬浩,当姜敬浩的眼睛碰到他的眼睛时,他的眼睛似乎在放光。“大洋国在与哪个国家交战?”
“东亚国。”
郑武泽按下他面前的按钮,专注地看着姜敬浩双膝一软,发出一声声叫喊。几秒钟后,他抬起手指。“你必须说出心里话,姜敬浩。”他说着,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再问一遍,大洋国在跟哪个国打仗?”
姜敬浩害怕地眯起眼睛,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膝盖还在发抖,好像要垮下来似的,他觉得再受点小小的震动就会使他彻底晕过去。
郑武泽同情地看了姜敬浩一眼。“这是为了你好,姜敬浩,老大哥会帮助你。现在,告诉我,大洋国与哪个国家交战?”
姜敬浩避开郑武泽的眼睛,低下头,打起精神,“欧亚国。”
强大的电流随之而来,姜敬浩真希望这种颤栗会使他昏过去。在最初的几秒钟的痛苦之后,他睁开眼睛,刚好能看见郑武泽在房间的另一边疯狂而兴奋的表情。
郑武泽一松开遥控器,姜敬浩就退缩了。他低着头,听着这个人的声音,汗水从脸上滴下来。“这也是不对的,”郑武泽打趣道。姜敬浩从他的声调听出他在微笑。“你其实很清楚答案,姜敬浩。告诉我。”
姜敬浩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瞥见郑武泽脸上那种纯粹的喜悦的表情。他觉得有点忍无可忍,他应该说什么?大洋国是在同欧亚国打仗还是在同东亚国打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他的答案。
“大洋国和党告诉我们在同谁打仗就在同谁打仗。”
姜敬浩一说完,就叫了一声,看见郑武泽又按了一下按钮,他的笑容变深了。姜敬浩抖了几秒钟才停下来。然后他又抖了抖,停了又停。他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了郑武泽连按了几次按钮,然后又松开了,他的兴奋似乎随着每按一次按钮就变得更加强烈。姜敬浩又闭上眼睛,握紧拳头。
似乎过了好久,郑武泽终于停止了,姜敬浩瘫倒在自己身上。他喘着粗气,浑身发抖,微微张开眼睛,抬头再一次观察郑武泽的表情。
姜敬浩看得出来,现在郑武泽并没有发现他在抬头看。核心党员坐在那里,把两条交叉的腿往前伸得更远,看着姜敬浩颤抖,咬着嘴唇,他的脸涨成了深红色,“错了,”他说,声音里有几分兴奋。“你还是没有说出心里话,姜敬浩。”
姜敬浩突然明白了,他坐了起来,当他带着困惑的表情盯着郑武泽时,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郑…郑武泽,难道你是……?”
郑武泽站起身,走到那张小床边,小心地把叠在上面的床单翻过来,他现在看上去几乎和正常人一样了,仿佛姜敬浩几秒钟以前对他的看法只是一种幻觉。然而,他的脸还是有点儿红。“嗯,怎么了,姜敬浩?”他怒气冲冲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干的?”
姜敬浩望着郑武泽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微笑顿时变成了不安的皱眉。他把手重重地放在面前的遥控器上,启动了各种按钮,这些按钮不清楚有什么作用,但却让姜敬浩疼得尖叫了几秒钟。当郑武泽举起他的手时,姜敬浩将自己的表情固定在核心党员的身上,因为遥控器的余震使他大汗淋漓。郑武泽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他脸上清楚的流露出愤怒和轻微的屈辱情绪。“你到底在暗示什么?”
看着郑武泽现在狼狈的样子,不禁让姜敬浩感到有些安慰。这个疯狂的家伙终于显出一副软弱的样子来。“没什么,”他满意的侧着头说。郑武泽不理睬他的话,清了清嗓子,说,“不管怎样,我们今天只有这么多时间了。”
“我还以为我们有很多事要谈呢?”
“安静!我们的会议结束了。”郑武泽再次做到座位上,即使这个人把报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姜敬浩也很容易看出他藏着什么。两个人沉默了片刻,郑武泽又埋头看起了报纸。
姜敬浩终于开口了,“所以……这个房间里真的没有监控摄像头?”
“安静点,姜敬浩。”
“这意味着……每当我睡着了而你在我身边……”
“我说了,安静点,姜敬浩。”
“我不在乎你是否……为另一个部门效力,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姜敬浩,请闭上你的嘴巴。”
“…您内在的恐同症是否在折磨不同的男人时才表现出来?”

FIN

我们终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郑武泽因对党的热爱和对姜敬浩的秘密情愫而备受煎熬。
*cp:郑武泽/姜敬浩(斜杠无差)
*角色和原作电影无关,只是作者的脑洞和拉郎。
*这是一篇很短的文章,他们属于彼此。
*专有名词比较多,没有读过原著的朋友可能会有些困惑。
《1984》背景:描写极权主义的时代,国家内部社会结构被彻底打破,英国唯一的政党英社(英格兰社会主义)通过改变历史、缩减词语、打破家庭等极端手段钳制人们的思想和本能,以具有监视与监听功能的电子屏幕控制人们的行为,以对领袖的个人崇拜和对国内外敌人的仇恨维持社会的运转的故事。

人物结构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和普通无产者。而外围党员一般分布在真理部、和谐部、仁爱部和富民部四个政府机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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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武泽低头望着姜敬浩的脸,他浑身都是粘稠的冷汗,痛苦地蜷在房间的角落里。郑武泽移开了视线。姜敬浩低声说,“我想相信二加二等于五,没看见吗?我非常愿意相信,但我做不到…”。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一滴泪从他眼眶流出,仿佛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正是我们为你治病的原因,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杀你,而是要让你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被杀,看到你真正的爱老大哥,然后我们才会处决你。”他的声音在说“处决你”时变得有些颤抖,但他竭力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把目光从姜敬浩身上移开。他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四根手指,“姜敬浩,我举起了多少根手指?”
眼泪使姜敬浩的视线变得模糊。但是,他的信念仍然坚定,他只能看到四根手指。他哭了起来,嘶哑的喊着“F-4”。郑武泽看着姜敬浩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他的眼中没有同情,但却充满了深深的悲伤和渴望的影子。他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感情,但他控制不了。因为它们来自灵魂深处,甚至比他对老大哥的爱还要深。他知道这非常危险,这是一种对爱和被爱的渴望。
郑武泽望着姜敬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姜敬浩干瘪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孩子般的抽泣。姜敬浩喊道,“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你怎么可以背叛了我,还那么冷漠?我信任你!我甚至……关心过你。”
突然,郑武泽俯下身来。他闻到未洗的身体和冷汗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气味,但他没有退开。姜敬浩不停抽噎着,郑武泽觉得他呼出的气息使他的下巴发痒。他在那呆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脉搏数增加了几秒钟,然后他小声说:“对不起。”
姜敬浩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郑武泽。“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说这都是为了我好不是吗?”郑武泽闭上眼睛,他想到了他的一生,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他想到了真理和谎言,想到了老大哥和姜敬浩,想到了爱与恨。最后,郑武泽喘着气说,“因为这是不对的,因为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再也不能爱老大哥了,但是我仍然对你这样做。我要被送到101号房了,这一次我将遭受酷刑,我会被折磨,但这是我应得的,因为我背叛了老大哥。”
姜敬浩倒吸了一口气,郑武泽大声喊道,“但最重要的是,尽管我真的爱你,但我出卖了你。”
郑武泽那双聪明而冷静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落在姜敬浩的脸颊上,就像他在哭一样。这个男人很快的平复了情绪,平静地望着姜敬浩的眼睛,“你是对的,二加二等于四,不是因为党这样说,而是因为——这是人的本性,这是真理!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不管记录怎么说,不管我们如何篡改记忆,它还是存在的!可能现在无法证明它存在过,但它确实存在。但是我们能做什么,姜敬浩,我们能做什么?我一直都知道,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他们很久以前就抓住我了’吗?因为党是不可逃避的,不朽的。因此,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爱,发自灵魂深处的真正的爱,尽管它会被夺走。爱,…尽管它将被夺走。”
姜敬浩抬头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慢慢地、痛苦地向他靠过去。他抓住郑武泽湿漉漉的脸颊,温柔而深情地吻了他。郑武泽将姜敬浩推到墙上,泪水和汗水在他们的嘴里混合。
然后,门开了…

高等数学上(第一版)

空气中的杀气战意已然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凝重僵持不下的紧绷感。李仓闭目仰躺在地上,较之往昔散去了五六分戾气。干燥微风吹过,扬起的沙土拍打在他身上,他眉峰敛起,更给添了几分落魄颓唐气。
在场的另一人在一旁席地坐了少许时间,喘匀了刚才激斗而引发的紊乱气息这才起身。
此时他用足尖踩住横刀的边缘,一个发力将其凌空踢起,横刀在空中侧着翻滚了一下,刀柄正巧被抓在了手中。手指一松一紧将它在手中掂了掂,而后甩了个有模有样的刀花,刀尖向前一松,正指向倒在地上的李仓。
那把横刀泛着无情的银光,尖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喉结上。没有料到横刀竟然如此锋利,赵范日起初没控制好自己的力度,在李仓的喉咙上带出一条极细的血线。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军人,经过一番调整,他总算能控制住不再在李仓身上制造出细小的伤痕了。
李仓不适地昂着头,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眼就如同来自大雪山里最自由的孤狼,闪着孤傲仇恨的光芒。
赵范日胁迫他脖颈的动作滞留了一会儿,并不满意于这被俘获的猎物的态度,脸色有些阴沉。但随即勾唇,手腕一转,用精准的力道引着刀尖下滑至李仓的领口。横刀一翻,散了一身亵衣,露出的躯体苍白而健壮,倒不像养尊处优的王世子,裸露出来的胸膛紧绷着,反而鼓出明显的肌肉。
握刀的手指抵住刀把末处轻抖,使刀尖在李仓的胸膛上游走,勾画出一条条白痕,未几,那条条白痕便因充血而泛出红色。
赵范日最终将横刀停留在对方胸口微微凸起的脆弱处,注视着他眼中包含着的屈辱和怒火,愉悦一笑,手腕下沉,将尖利的刀尖送入其中,翻转着搅动起来,因为刺得不深并未伤及根本。但被刀尖刺破的胸口那点却也流出细线般的血线。李仓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咬牙忍下呻吟,重新闭上了双眼,掩盖住自己眼底浓浓的杀机——今日之辱,必以血相报。
看他这虽有隐忍但依旧骇人的模样,赵范日只是挑眉,呲牙冷笑,抛了横刀,用力将李仓抱起压在他自己的战马上,扯了他的亵裤,打开他的双腿。他半跪着蹲在世子面前,将李仓的下体抬起,之处全然暴露。
他要将最深的疼痛刻入李仓的骨髓,这个区区嫔妃生下的狗崽子,先前在康宁殿竟敢公然挑衅…待方才羞辱够了,赵范日意欲将其屠戮,但眼见这个曾与他斗得旗鼓相当的人毫无抵抗之力的倒在地上,却是生了一番别样心思。
禁军别将的眉目间带着未散尽的疲惫,却显而易见的有着几分恶意,征服欲混合着冰冰冷的冷血充满了他掠食者一般的眼。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更让他兴奋难耐。
李仓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颓然放弃一般变得柔软的身躯再次绷得紧实……赵范日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滑入了他的腿间。磨砂一般的触感带着些痒带着些温暖在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蔓延开来。或是揉,或是掐,但赵范日始终是点到为止,让他倍感刺激却又不至于疼痛。从未体会过如此滋味的李仓战栗着,反绑在身后的手指不断蜷缩,若不是被制在马上,此时怕是要蜷成一团来躲避这样怪异的感官……分明觉得羞耻恶心却从中体会到一丝荒唐的美妙。
赵范日发出一声略沙哑的闷笑,辱蔑得手指反扣轻弹李仓已作出反应的下体。这般轻贱的亵玩,更是让李仓羞愤欲死,牙关紧咬,几乎要嚼碎自己的牙齿。然而他的这番隐忍,却着实无用,容易受情欲映象的男性躯体在这血气方刚的年龄轻易背叛了他的意识。受到刺激的下体,在这羞辱中渐渐充血耸立。
赵范日非为调情,只为羞辱与征服,自然不会加以抚慰,只是嘲讽着世子邸下堂堂男儿雌伏人身下身姿这搬妩媚。迅速地把世子从马上拽下,单手解了腰带,扶着李仓的腿扯开,对准那浅褐色的褶皱处挺身刺入。
疼痛并不尖锐,是钝痛。不似刀枪入体一般撕裂着直达脑中,而是如同涨潮的水一般,坚定的,让人绝望的没顶而来。李仓闭上的睫毛颤抖着,如被蒙头打了一棍,一瞬间什么念头都化为灰烬,只剩一片空白。有什么可怕地炸裂了,有什么绝望地蔓延了,如同冰凉的风雨袭过,将一切感知带走只剩下麻木。男子不当流泪,就连得知父王死讯的那一刻他都忍住了,可此时的他却微湿了睫毛。
赵范日微叹一声,感慨这男子滋味的销魂和那处包裹他的紧致。抓着李仓的脚踝压过,整个人附身而上,深入浅出地顶撞起来。李仓竭力遏制自己喉间的哽咽,然而渐渐无力的躯体和身下猛烈的撞击让他无力再控制自己喉间的肌肉。李仓低沉而年轻的声音被挤压成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粗喘,哭泣,哽咽。
他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收缩的后穴紧得让赵范日一阵抽气,折磨着李仓的性器冲撞到了最深处,几乎将后穴周围的褶皱拉平。粗大的性器深埋在李仓的体内,跳动着喷洒出粘稠的液体。
扯过被抛在一旁的李仓的亵裤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着装完毕,靠着自己的马坐下,喝水休息。他的眼依旧熠熠生着野兽似的光,拿着水囊的手极稳,慢条斯理。
再看双手被缚的李仓,双目紧闭,眼皮颤抖,嘴唇干裂,浑身是青紫,胸前有着血迹。他不断战栗着,双腿狼狈地大开,私处汩汩流着混浊的液体,曾经如狼一般骄傲的青年此时被欺凌地狼狈至极。
李仓一瞬有些茫然,他口口声声说着此仇必以命偿,此辱必以血洗,可他是否真的能如父王期许的那样,顶天立地的活下去,他不知道…

稻花香里开新车

空气中的杀气战意已然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凝重僵持不下的紧绷感。李仓闭目仰躺在地上,较之往昔散去了五六分戾气。干燥微风吹过,扬起的沙土拍打在他身上,他眉峰敛起,更给添了几分落魄颓唐气。
在场的另一人在一旁席地坐了少许时间,喘匀了刚才激斗而引发的紊乱气息这才起身。
此时他用足尖踩住横刀的边缘,一个发力将其凌空踢起,横刀在空中侧着翻滚了一下,刀柄正巧被抓在了手中。手指一松一紧将它在手中掂了掂,而后甩了个有模有样的刀花,刀尖向前一松,正指向倒在地上的李仓。
那把横刀泛着无情的银光,尖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喉结上。没有料到横刀竟然如此锋利,赵范日起初没控制好自己的力度,在李仓的喉咙上带出一条极细的血线。但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军人,经过一番调整,他总算能控制住不再在李仓身上制造出细小的伤痕了。
李仓不适地昂着头,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眼就如同来自大雪山里最自由的孤狼,闪着孤傲仇恨的光芒。
赵范日胁迫他脖颈的动作滞留了一会儿,并不满意于这被俘获的猎物的态度,脸色有些阴沉。但随即勾唇,手腕一转,用精准的力道引着刀尖下滑至李仓的领口。横刀一翻,散了一身亵衣,露出的躯体苍白而健壮,倒不像养尊处优的王世子,裸露出来的胸膛紧绷着,反而鼓出明显的肌肉。
握刀的手指抵住刀把末处轻抖,使刀尖在李仓的胸膛上游走,勾画出一条条白痕,未几,那条条白痕便因充血而泛出红色。
赵范日最终将横刀停留在对方胸口微微凸起的脆弱处,注视着他眼中包含着的屈辱和怒火,愉悦一笑,手腕下沉,将尖利的刀尖送入其中,翻转着搅动起来,因为刺得不深并未伤及根本。但被刀尖刺破的胸口那点却也流出细线般的血线。李仓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咬牙忍下呻吟,重新闭上了双眼,掩盖住自己眼底浓浓的杀机——今日之辱,必以血相报。
看他这虽有隐忍但依旧骇人的模样,赵范日只是挑眉,呲牙冷笑,抛了横刀,用力将李仓抱起压在他自己的战马上,扯了他的亵裤,打开他的双腿。他半跪着蹲在世子面前,将李仓的下体抬起,之处全然暴露。
他要将最深的疼痛刻入李仓的骨髓,这个区区嫔妃生下的狗崽子,先前在康宁殿竟敢公然挑衅…待方才羞辱够了,赵范日意欲将其屠戮,但眼见这个曾与他斗得旗鼓相当的人毫无抵抗之力的倒在地上,却是生了一番别样心思。
禁军别将的眉目间带着未散尽的疲惫,却显而易见的有着几分恶意,征服欲混合着冰冰冷的冷血充满了他掠食者一般的眼。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更让他兴奋难耐。
李仓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颓然放弃一般变得柔软的身躯再次绷得紧实……赵范日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滑入了他的腿间。磨砂一般的触感带着些痒带着些温暖在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蔓延开来。或是揉,或是掐,但赵范日始终是点到为止,让他倍感刺激却又不至于疼痛。从未体会过如此滋味的李仓战栗着,反绑在身后的手指不断蜷缩,若不是被制在马上,此时怕是要蜷成一团来躲避这样怪异的感官……分明觉得羞耻恶心却从中体会到一丝荒唐的美妙。
赵范日发出一声略沙哑的闷笑,辱蔑得手指反扣轻弹李仓已作出反应的下体。这般轻贱的亵玩,更是让李仓羞愤欲死,牙关紧咬,几乎要嚼碎自己的牙齿。然而他的这番隐忍,却着实无用,容易受情欲映象的男性躯体在这血气方刚的年龄轻易背叛了他的意识。受到刺激的下体,在这羞辱中渐渐充血耸立。
赵范日非为调情,只为羞辱与征服,自然不会加以抚慰,只是嘲讽着世子邸下堂堂男儿雌伏人身下身姿这搬妩媚。迅速地把世子从马上拽下,单手解了腰带,扶着李仓的腿扯开,对准那浅褐色的褶皱处挺身刺入。
疼痛并不尖锐,是钝痛。不似刀枪入体一般撕裂着直达脑中,而是如同涨潮的水一般,坚定的,让人绝望的没顶而来。李仓闭上的睫毛颤抖着,如被蒙头打了一棍,一瞬间什么念头都化为灰烬,只剩一片空白。有什么可怕地炸裂了,有什么绝望地蔓延了,如同冰凉的风雨袭过,将一切感知带走只剩下麻木。男子不当流泪,就连得知父王死讯的那一刻他都忍住了,可此时的他却微湿了睫毛。
赵范日微叹一声,感慨这男子滋味的销魂和那处包裹他的紧致。抓着李仓的脚踝压过,整个人附身而上,深入浅出地顶撞起来。李仓竭力遏制自己喉间的哽咽,然而渐渐无力的躯体和身下猛烈的撞击让他无力再控制自己喉间的肌肉。李仓低沉而年轻的声音被挤压成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粗喘,哭泣,哽咽。
他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收缩的后穴紧得让赵范日一阵抽气,折磨着李仓的性器冲撞到了最深处,几乎将后穴周围的褶皱拉平。粗大的性器深埋在李仓的体内,跳动着喷洒出粘稠的液体。
扯过被抛在一旁的李仓的亵裤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着装完毕,靠着自己的马坐下,喝水休息。他的眼依旧熠熠生着野兽似的光,拿着水囊的手极稳,慢条斯理。
再看双手被缚的李仓,双目紧闭,眼皮颤抖,嘴唇干裂,浑身是青紫,胸前有着血迹。他不断战栗着,双腿狼狈地大开,私处汩汩流着混浊的液体,曾经如狼一般骄傲的青年此时被欺凌地狼狈至极。
李仓一瞬有些茫然,他口口声声说着此仇必以命偿,此辱必以血洗,可他是否真的能如父王期许的那样,顶天立地的活下去,他不知道…

吃肉愉快

对方看到他移开视线,便亲吻下来,强迫世子张开嘴,撬开他的牙齿。他的口腔是温热的,赵学洙只需要牵起他的舌头轻轻一咬,再吮吸到自己口中,用牙齿压上去便能让他软了腰。注意力被强行拉回来,却又一眼望进了那双眼睛中,与颜色相同的火热的执著,若不是情况如此几乎可以称为爱意。
年轻的世子无力抵抗,身体的力量大不如以前,而且对于情欲愈发敏感,哪怕只是和赵学洙接吻都可以让他轻易沦陷。他总是能找到自己嘴里防御最薄弱的地方,随后在上面施加恰好好处的痛感,很快痛觉就会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满足。
全身上下唯有理智还在与赵学洙抗衡,连之前一直压迫着胃部的肚腹也好受了许多。
舌面亲密地摩擦着,年长者舔咬着他的嘴唇,在他的舌头上留下浅浅的印痕。他抵抗了不久就配合起来,两人抢夺着唇间残存的呼吸,透明的津液也从嘴角泄出,划过了世子的脸侧。他的呼吸很快就乱了,那双眼睛也仿佛浸在泪水中。
他只穿着轻便的睡衣,为了方便,也只穿了内裤。赵学洙将手伸进被子,很快就摸到了半硬的性器,正抵在内裤上,还没来得及撑起,头部却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又向后滑去,贴着会阴,摸到了身后的入口。
那里是柔软的,不自觉地张合着,还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赵学洙的手指将内裤抵上了入口处,便听到世子轻轻哼了一声。自从妊娠开始以来,他的身体构造就和常人不太一样了,他的肠道经常会分泌出清洁的液体,无色无味,似乎也有润滑作用,像是在为孩子的诞生做着准备。
今日的天气比较寒冷,赵学洙不敢直接将他的被子掀开,只好自己侧身撑在了世子的身后,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后,舔咬到脖颈,一边缓缓揉弄裤子里的性器。
他几乎要绷紧身体来抵抗快感,但因为一瞬间绷紧腹部产生的疼痛软了下去。手腕上的手铐和铁质的栏杆碰撞,发出响声,在安静的室内无比明显。
“邸下。”赵学洙在他耳后轻轻喊道,温柔的呼吸撞在皮肤上,带起滚烫的感觉。他想要躲开,但被壮手上的动作带了回去。
粗糙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入了内裤,将茎体夹在了指间摩擦。不知道是指纹还是伤疤的突起划过了龟头,指甲抵住了冠部下的缝隙划过去。几乎如同蚂蚁爬过脊髓,强烈的快感撞进脑子里。使他不知觉地哼出声,咬住自己的嘴唇,闭上了眼睛。他拼命抵抗着,想要保持清醒,如果他过去几个月一直想要做到的一样。
自然是徒劳,赵学洙显然已经掌握了和他性爱的最佳方式,哪怕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让世子陷入欲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痛恨眼前这个欺下瞒上的乱臣贼子,还是该痛恨容易沦陷的自己。若非如此,自己也许就不是这么容易被赵学洙抓住了。
温柔的吻落在脖子上,一点点蹭过脸颊,最后落在眼角。
“你是我的。”如同叹息一般的声音,赵学洙又呼唤了他的名字。年轻的世子没有回应他,赵学洙很少得到回应,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呼唤对方的名字了。
索性将世子的阴茎直接从内裤里掏出来,下方的双卵还被内裤的边缘压迫着,对方却觉得仿佛被抚慰了。赵学洙的手温暖滚烫,搓揉过柱身上的青筋,将龟头也拢在了手心里。他抓着床单,几乎要把自己蜷起来,却被赵学洙趁机抱住了。
另一只手从他的身下伸出,将睡衣上方的扣子挑开,从领口探进去,毫不质疑的抓住了他的胸部。一瞬间的疼痛马上就化为快感,还没来得及传到脑子里就已经带起了愉悦。乳尖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他揉握着世子的乳房,这里相比起最开始有些涨起,柔软了不少,乳尖都有些增大。看到对方绷直了腿还在反抗着情欲,他凑到年轻的世子耳边低声问:“你看,这里。”
说着他捏了捏男人的胸部,握着一把软肉。世子听到了他的话,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顺着他的话向自己的胸口看去。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影子,相比之下感觉更能描绘出情况。年长者此刻捏住了他的乳头,搓揉了两下,又松开。
男人没有发出声音,赵学洙却摸到他的性器更加硬挺起来,身后的湿迹扩大了几分。
“这里一直在涨大,等到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说不定会有奶水呢。”他说完,便收回了手,撑起身来,稍微把对方掰回来一些,扯开他的衣襟,俯身去亲吻他的胸部。一边咬着世子的乳尖,手中还不忘继续搓揉他的阴茎,他咬着乳头,含含糊糊地继续道,“那我先尝尝好了。”
可怜的世子想要推开他,只听到了呛啷两声。手腕依旧被控制着。他却将那副场景完全引入了眼瞳中。赵学洙带着些许笑意,半眯着眼睛,伸舌去舔弄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顺着皮肤向下,停在了世子的腹部上方。他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像是安抚一样地摸了摸,随后就向下划去了。
赵学洙将两侧的乳头都舔到挺立起来,看到对方仍然在看着他,无法挪开眼睛。他便笑了,抬头去交换了一个深吻,随后将世子翻了过去。
苍白的男人现在全身都是粉红色,赵学洙在他颈侧咬下的吻痕非常明显,盖过了上一次的浅淡印记。世子浅浅的呼吸着,似乎是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呻吟出声,将原本淫乱的自己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
赵学洙也穿着薄薄的内衫,勃起的性器正抵在自己后腰上。他忍不住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后穴正在饥渴地开合着,像是在期待着对方早点将粗硬的阴茎塞进来,填满自己。
他将手缩回来,咬住了右手的指节。赵学洙握住了他的性器,有节奏地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是在按摩着龟头,时不时戳弄头部的小洞。他夹紧了双腿,被困在内裤中的卵蛋被扯得有些痛。
年长者将他的内裤褪下来,摸索到他身后的那个正渴求着自己的地方。只轻轻将手指塞入了一点,整个后穴挤压着,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身体自己的润滑足够充足,他索性直接捅进了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旋转着,摸索寻找。
早在手指进入后穴的时候,世子就发出了一声压低的尖叫声,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连手指也堵不住从喉咙里流出的欢愉呻吟。赵学洙在他耳边轻笑道:“声音真是淫乱啊,世子邸下,这么舒服吗?”
世子无暇回答他,赵学洙的手指比一般人的要粗许多,在后穴中撑开一条甬道,有些酸胀,但还说不上疼痛。滚烫的手指进攻柔软的穴肉,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刮着内壁,给予身体的主人快感。
肠壁受到刺激后,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更多了,顺着赵学洙的手指流进了他的掌心,将身下的床单也染湿了。年长者抽出了手指,将自己的性器从睡裤中掏出来,把手心的润滑剂在怒胀的柱身上摸了两下,便按住了世子的大腿。
他低声道:“邸下,把腿夹紧。”
世子还没领会到他的意思,赵学洙的阴茎便从他的臀下刺入了股间,径直撞上他的双丸。滚烫又粗大的性器在腿间的缝隙进出,摩擦过敏感的皮肤,顶撞着年轻男人的卵囊。痛觉和快感同时传来,在大脑里交织在一起,世子尖叫出声,口中发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侵袭着本能,呻吟和求饶混乱地喊出口。
赵学洙一边握着对方的阴茎,一边在手中也给自己留了个位置。好像自己的性器能够和对方的并在一起,连带着卵袋和柱身一起摩擦。在冲到最前端时一起揉捏。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快就磨红了,被粗糙的毛发摩擦传来些许痛感。
但世子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感了,他将来自赵学洙的一切一并接受着。连带着对方在耳边递出的‘喊我的名字’的诱导一并接下。张口喊着他的名字,在之后接上求饶或是舒服之类的话语。
赵学洙亲吻着他的耳朵,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也放在他耳边,低声喃喃着:“世子邸下的腿真舒服……这里在抖呢……这么喜欢我吗?想要我插进去吗?……真想插进去……”
硬挺的性器摩擦着皮肤,偶尔还会在完全拔出时戳入柔软的后穴。后穴的软肉欢迎着他,但他马上就会抽出去,不在这里停留。他腾出一只手,将两只手指插入后穴,和自己一样频率地抽插着,狠狠地顶在对方的前列腺上。
世子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和涎液都蹭在了枕头上。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被赵学洙同时侵犯后穴和腿间,两处都传来绝顶的快感。但他也只能扶住自己高耸的腹部,希望在对方动作时,不会被推向前。
世子被赵学洙射在了腿间,很快他也被揉弄着前列腺高潮了。年长者抽出自己的手指和性器,去房间后的屏风后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随后又放了一浴桶的水,转身来到榻上将世子的衣物扒下,揭开手铐抱入浴桶中。
世子李仓双颊上的红色还未消去,他闭着眼睛,不想看见对方。赵学洙也只是将他的手铐铐在了浴桶边上特制的栏杆上,轻吻了他的眼睑就出去了。